山刀

后知后觉吃了全职……_(:3」∠)_

①乱起标题，强行点题，闭眼扯淡，睁眼摸鱼【。

②也许ooc？也许吧……

[幕启]

军阀府。光线充足，两道门，一道厚重铜门，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，一道深红的厚重帷幕，往里进是宽敞的客厅，最右侧有长沙发，一旁放了书柜，四角包铜，地上铺了纯红的地毯。韩文清军装笔挺，一丝不苟地坐在沙发上，手上拿了文件看。他背后的墙上挂着青铜的兽头，光的折射使这一幕具有嗜血的金属质感。]
[韩文清很成熟，30岁左右的样子，肩很阔，这是一位可靠首领的特征。他皱着眉头，神情严肃，使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来历——风雨飘摇里站起来的人。一身深褐的军装，同色的披风，袖口和领口有红色刺绣，戴着一副纯黑的皮手套，这使他看上去很残酷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，他有锐利如同武器的眼睛。韩文清无疑还很健康，很强壮，还可以随时捏断对手的脖子、给反对者带来恐惧。]
[张新杰从左侧上，他瞧上去比韩文清稍年轻，戴着一副眼镜，文质彬彬，不像一个武将，但站得很直，仿佛绷紧的弦，他对韩文清呈现出一种甘于奉献的纯粹忠诚。]

韩文清:(冷淡地)如何?
张新杰:来了。（不着痕迹地扫视着对方手上的文件，这时他皱起眉毛，似乎对其内容感到不妥，却很快放松下来。）
韩文清:（依旧看着文件）带上来。

[张新杰点头，从左侧下。片刻，叶修跌跌撞撞从左侧上。]
[叶修比较瘦削，但四肢修长，他站得极懒散，好像没有骨头的样子，一身皱巴巴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，看上去就像普通的服务生一类，但没有人可以做到忽视他。叶修甚至在笑，笑得懒洋洋的，从他一进来看见韩文清开始就在笑，他好像认为韩文清的冷酷和不近人情很有意思一样。他的眼睛也是懒洋洋的，却暗藏某种奇特的冷酷肃杀。这是一个奇特的人，从本质上来说，与韩文清是相似的材料。]

韩文清：(可怕的眼神一直落在叶修身上，让人觉得心里害怕。同时有节奏地用脚尖击打地板，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)你终于来了，叶修。
叶修：(满不在意地打量四周，饶有兴致地欣赏了青铜兽头一段时间)是呀老韩，我来了。不是我说啊，小张真不懂照顾人，连根烟也不给抽。(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摩擦)你懂的，烟瘾犯了不太好受啊......
韩文清:霸图没有烟。
叶修:(笑出声)不是吧老韩？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摒弃烟酒啊？是不是下一步预备告诉我张副限定你每天的零花钱啊？
韩文清：（皱眉）我早就告诉过你，我不抽烟，因为烟腐蚀人的意志。你大可以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。（轻蔑地打量着对方）
叶修：可是我来了，所以你的休息室一定有烟的。（他看穿了韩文清那种轻蔑的虚假成分）

[韩文清冷冷注视叶修，仿佛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似的。而后他从裤袋里掏出烟和火柴，直接扔到对方脚边。叶修笑了笑，这笑比之前更真实也更温和了，他席地而坐，给自己熟练地点上烟，吞云吐雾。]

韩文清:(等他吸了半根左右)这就是你最后的结局？被嘉世赶出来，像丧家之犬一样东奔西走，在小饭店里隐姓埋名地作服务员？懦夫！
叶修：(把烟蒂碾灭在地板上)怎么说话呢老韩，哥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，况且叶修可不是假名。我还没倒呢。
韩文清：(冷笑连连)我看你已经倒了。
叶修:(轻微地摇头)不，还没有呢。还远远不到时候。现在还不是我倒下去的时候。

[奇特地安静了十多秒，叶修无意识地抚摸烟蒂，韩文清沉默。]

韩文清：（突兀地）联盟的人说你死了。
叶修：（挑起眉以示惊讶）一派胡言。我不会扔下一个烂摊子就撒手人寰的，我是一个有节操有人格的好人，不要侮辱我的人品好吗。
韩文清：从你改名叶修开始，我就认为叶秋死了。(停顿)现在看来并非如此。（说到最后语气有些许轻微的愉快，不过隐藏得很好）
叶修：(突然大笑起来，笑得摇摇晃晃的，像要摔在地上)老韩你这是放屁！我还没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两个回合呢，死也要从地下爬出来找你啊！
韩文清：(表情松动，嘴角上扬)唾弃你的坟墓。
叶修：(嘻嘻笑着)老韩啊老韩，你不辞辛劳地把我找来，就为了表达一下对我的不满？放心吧韩文清同志，我一定更加注重个人素养，好好努力天天向上。
韩文清：(冷哼一声，随手把一张信纸从文件里抽出来扔给对方)苏沐橙给你的。

[叶修接着信纸，信纸是淡蓝色的，还有一种雏菊的熏香，上面清秀工整地写着:
嘉园萧索寻旧梦
尘世千般愁思浓
感伤当秋薄情风
催花凋灭万点红]

叶修:（看了一两遍）给我传了个理所应当的信息。
韩文清:嘉世当灭。

[这四个字如同古怪的诅咒，此言出口，叶修背后一凉，感到心悸和释然同时缠绕心头，他啧啧称奇，引得韩文清侧目不已。]

叶修:......你竟然偷看沐橙给我的私信，好没脸啊你，没想到老韩你是这种人，啧啧啧。
韩文清:(淡然)你难道没猜到我会看？
叶修：也是，你不是古板的人。(他似乎回忆了什么，笑了笑)却是个很固执的人。
韩文清：（佯装不见，瞟了叶修一眼，旋即冷漠开口）嘉世走上绝路了。
叶修：(平静地)是的，它已经舍弃了太多东西，甚至丧失了配合团结，徒有空壳，撑不了几天。（意味深长道）不过呢……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其他人倒可以从中获益。
韩文清：自作自受。

[叶修站了起来，慢慢地走到了窗边。阳光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，天空中翻滚着乌黑的云，像酝酿已久的一场暴风雨，他凝视远处教堂的塔尖，像在沉思。韩文清看着他，放松了眉头。
叶修关窗，一只白鸽飞来狠狠撞在玻璃上，留下拇指大的一团鲜血，他好看的手指轻柔地隔着玻璃摩挲它。]

叶修:老韩，我可以信任你吧？

[这句话对叶修来说实在是温柔过头，有些不像他的作风，但韩文清只是偏过头，好像叶修说了句完全的傻话。]

韩文清:一如既往。

[叶修没有回头，他推开窗户探身出去抚摸那血迹，韩文清起身，按着叶修的肩膀把他掰了回来，他把一直在看的的文件塞进叶修的手中。此刻他们俩靠得很近，韩文清的手指触碰叶修的，叶修感受着指腹上的血迹因为体温而融化，顺从得让人迷醉。他们突然拥抱，窗外的乌云层层叠叠如玫瑰花瓣]
[幕落]

[幕启]
[天阴沉沉的，时不时传来雷声，好像巨龙在怒吼。街道很长，两边的店铺都关了门，因为即将来的是一场足以撼天动地的暴风雨。
叶修裹着一件深褐的披风，手上拿着文件，慢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，文件中突然掉出一张小纸条，轻飘飘地落在地上。他捡起来定定地看着，猛然反应过来是韩文清的笔迹:
等你回来。
叶修看了一遍，快速地把它对折再对折，折成一个小纸团，然后直接把小纸团咽了下去。那一瞬间似乎有一整块炽热的铁从他的食道滑入胃，重重地往下坠。这让叶修觉得安全和温暖，于是他莫名其妙解开披风，把它披在路边的栏杆上，挂着某种奇特的笑意，就这么在狂风中怡然离去。]
[叶修从右侧下]

[伴随着闷重的雷声，幕落]

END

我要诚实地说，是的，我就是刚刚看了雷雨……_(:3」∠)_